余盛呆掉了。
对哦,我踏马是万恶的封建统治阶级啊!我这是拆自己的台哈?其实他说这些话,一是卖弄学问赚点关注,二也是确实与这个世界有些格格不入,三则是说话又不要钱,好话特别廉价,用这没有成本的好话博取好感和眼球很划算。
现在发现人家不买账,他甚至没有想到“她们怎么突然对我说这些”,就跳到了自己果然犯蠢上。
旋即他又想到,小姨妈她也是个封建统治阶级啊,还是比我高很多级的,那我说的那些?当面拆台?余盛惊出一身冷汗,吓傻了。
老实了好些日子,他小心翼翼地跑到公孙佳面前,还想试探一下傻白甜的态度。公孙佳一眼看穿了他,不过她才收到好消息,京外的房子竣工了,就没有马上戳穿余盛。只是说:“你还小,要好好背书,好好听话。”
还好还好,还是个傻白甜,虽然理解力可以,但是没那么心狠手辣立场分明。而且我才六岁呀!我小嘛,胡说八道是可以理解的,只要我以后别犯错就可以了!
余盛再不敢胡说八道了,背书的时候也自觉了许多,书上有些话也没那么刺耳了。
公孙佳还是不放过他,第二天,公孙佳又到了书堂。
虞清很惊讶:“东主有何吩咐?”
公孙佳道:“两件事。上巳出游,郊外看到了一些奇怪的房子,都是斯文人,住得过于简陋了。我在城外还有几间房子,就租给他们住吧,你要有什么朋友,名儿报到账房上给方保,让他们打折。”
虞清呆了一下:“这。”
公孙佳柔声道:“不是施舍,他们付了房租的。以后府里有什么抄写的活计,我找人也方便。他们呢,凭学问打折,学问越好,房租越便宜,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