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佳裹着大斗篷,被钟源直接背进了钟祥的书房。路上,还小声说:“我想起上次你背我了,总不会比上次的事儿还难吧?”
钟源道:“难也不是咱们难,不过,终归要早些明了才好。”
“你今天去岳父家吃饭了。”
“嗯。”
公孙佳心道,那是与东宫有关而与我们无关了?那得是什么事儿啊?
一问一答就到了书房,书房里已经烧起了炭盆,屋子里被热炭一烘,透着点酒味儿。熏得公孙佳皱了皱鼻子,对钟祥道:“外公,是急事?”
“自己找地方坐。”
这么悠闲,那就不是急事。祖孙三人摸着个大熏笼,靠着烤火聊天儿。钟祥道:“你不是总想猜陛下在想什么吗?”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公孙佳一口否认,“我都改了。”
“出息!大郎,你再跟她讲一遍。”
钟源点点头,慢慢地将今天去东宫赴宴时各人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末了,说:“虽不至于一字不差,也差不了多少,就是这个样子。”
钟祥问公孙佳:“行了,现在知道了?”
公孙佳呆住了:“原来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