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却十分不一样,桃夭很明显可以从自家小朋友的语气中听出了很明显的委屈和难过,她几乎是一瞬间感觉到了很懊恼,恼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提前告诉野稚自己今天会很迟才回家,白白让对方等了那么久。
捧住小朋友眼眶泛红的脸,桃夭微微蹙着眉,在对方的额头、眉心、脸颊和唇上印下了浅浅的吻,她眷恋地抚摸着野稚有些泛红的眼尾,温柔、缱绻。
我去给你准备礼物了,但是没想到时间耽误的太久了。
野稚吸了吸鼻子,因为被搂着温柔的安慰所以情绪变得稳定很多,有些好奇:礼物?
桃夭浅浅笑着,不说话,野稚几乎是马上就有了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下一秒,头发上还挂着几片雪花的桃夭单膝跪在了地上,伸手在牛仔裤兜里掏出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子,打开,递到野稚的面前。
圈数太小了要定制,今天下午才到了我亲手刻了字,刻得可能不太好。
我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只只,你愿意戴上这枚戒指吗?
野稚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从来没告诉过桃夭自己的生日,因为自打十八岁以后她就没过过像样的生日,这个日子更像是提醒着自己以前那些灰暗的记忆和不甚美好的现实。
她以为,没人会记得这个日子。
她低头,撞进一双温柔的眼睛里,盛满了漫天的星光,看上去,无比明亮。
银色的素圈,毫无装饰,很普通,很平凡,像极了这个人间最纯粹的感情。
野稚伸手,想要碰一碰那个圆形的银圈,下一秒,却缩回手,看着桃夭紧张的样子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