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越来越红了,她也会担心自己会不会哪天就被抛在身后呀。

还好,姐姐不仅没丢下自己,而且还义无反顾地拽上了自己的手,不允许一丝丝的反悔。

野稚一边想着一边偷乐儿,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真的被绑上了一的艘下不来的船也没有害怕,反而乐在其中。

姐姐的船,傻子才会下去呢。

清泉流过怪石沟壑,一个眼熟的电话号码打了进来。

野稚抬眼看了看,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喂。

抱歉,打扰你休息了吗?我,我和青一在一起,想问问你现在在哪儿?

纤长的睫毛闪了闪,野稚恍然感觉到了久违的陌生感,就像是秋日里的寒风一吹,茫茫的意思就落在了心里。

她好像很久没和这个人说过话了,确切地来说,是好久没有关注过对方的动静了。

之前的几次不欢而散,傅梨开这个人似乎就突然从自己的生命之中消失了,就像野稚自己希望的那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明亮的窗户上倒映着红色的玫瑰花,花瓶是从老房子带回来的,浅绿色的瓶身,素净又普通。

野稚忍不住站了起来,走到窗前,看着外头的澄澈天空,声音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