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韧性极好的彩色一次性发圈被两根手指撑开,然后轻柔的绑住了脑后的最后一根辫子,从后面看上去活泼又时髦。
桃夭满意地点点头,摸了一把道:不做什么,就想和只只一起在家待着就好了。
豌豆炮发射炮弹的声音戛然而止, 野稚望着终于结束的一局游戏,翘了翘几根脚趾, 双手放下把脸靠上去, 扭头道:那姐姐想吃什么?只只做给你吃。
她的脸比以前圆润了点,趴在桌面或者手臂上的时候脸上的肉肉会挤成一团,肥嘟嘟的, 像团子似,还带着粉红。
桃夭当即就笑弯了眼睛,手指极快地揪了一下那团粉红,惹得野稚弱弱地嗷了一声。
想吃只只。
这句单纯的玩笑话,却令捂着脸颊假装被捏疼了的野稚真得害臊了,她拉过桃夭的手掌,习惯性地用脸蹭了蹭,语气软糯,像是含了棉花糖一样撒娇。
腰酸。
换做是以前,纸片人早就脸颊发红,可是现在桃夭早已不是当初不谙世事的状态,就从她买回来的睡裙就足以证明纸片人的学习能力真的很强。
小朋友黏糊糊地喊着腰酸,漂亮的眼尾却向上勾了起来,似是有意无意的在勾引人。
姐姐看了就心软。
桃夭最近在网上学会了一个新词,小朋友,她不顾野稚的反对,温和却不容反对地就把这个小外号送给了对方。
单纯又无害的,固执有天真,她的只只确确实实像极了一个没长大的小朋友。
哪怕她已经二十五了,也是一个需要大人保护的小朋友,桃夭并不介意,甚至可以说是非常愿意去充当这样的保护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