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茶毫不破绽地找了个借口,随即便看着那头热热闹闹的情况,貌似无意道:我怎么听见什么未婚妻?怎么了,有人带未婚妻来了么?
她满脸的无辜和好奇,让野稚看了原本没想法也觉得有些奇怪了。
我怎么觉得你怪激动的,好好坐着一会儿我们就回家了。
小绿茶闭上嘴,偷偷看了眼手机,一心一意地黏在野稚身边,半米以内不离不弃,就连众人换桌敬酒都跟着,不给旁人一点儿插进来的空间,十足一个跟屁虫。
同学之间相互唠嗑闲聊,很快夜就深了,慢慢地便有人提出要走。
众人调侃着有家室的老婆奴/全职妈妈的同时,却也带着旧友重逢的喜悦从饭桌上离开,只留下几个人和饭店交接账单等事情。
野稚没多少熟稔的朋友,也不急着离开,便陪着学习委员一块把账结了,又把人送到出租车上,便要拉着陆茶再叫一辆车离开。
车轮胎在地面上摩擦,杜菱的脸从落下的车窗里露了出来,她似乎是一个人,也不知道把自己的老师憨厚未婚夫给打发到哪儿去了。
我送你回去吧,这里不好打车。
大饭店门口,有啥不好打车的。
野稚低着头,在滴滴上搜寻着附近的出租车,并不打算再和她交谈。
今晚,不是个聊天的好时候。
她不愿意谈,杜菱却直接打开了车门下来。
她只穿了一件条纹衬衫,有些拘束地站着,双手握在一起,十指细长白皙,没戴任何装饰品,只在挽起了袖子露出细细的手臂,右手腕上面戴着一条红绳穿着的白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