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背脊一软,忍不住抱紧了怀里的人,随即又忍不住放轻了力气,皱着眉问:抱疼你了吗?

纸片人始终和正常人类不一样,以前野稚第一次把桃夭召出来的时候,因为纸片人掌握不好合适的力道所以把家里的碗都摔了一大半儿,后面慢慢才适应了。

所以桃夭才这样问,她似乎怕极了自己捏疼了野稚,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里此时此刻盛满了毫不作伪的关切和紧张。

野稚一怔,忍不住把脸埋进怀里蹭了好几下,才歪在纸片人的怀里软软地撒娇:不疼,姐姐要是弄疼我了只只也喜欢的。

桃夭听不懂,只觉得这话有些歧义,却还没想到意思,便弄了弄野稚的发带,把有些乱的长发整理好,柔声道:节目组让我们准备下一个才艺,我想跳一支水袖舞,曲子填词都弄好了,只只听一听?

手指在发间轻轻抚摸,温柔又眷恋。

野稚几乎是有些昏昏欲睡了,听到这话又精神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刚要开口说要,想了一下又有些犹豫。

你是要表演的,先给我听了会不会不好?

桃夭摇头,拿过一旁的挎包取出手机和耳机,一边点开一边道:没有什么不好的。

本身,这首歌就是为你而做的。

桃夭靠在木椅上,野稚靠在她怀里,两人一人戴了一边耳机,按下播放键,山泉流过怪石沟壑的熟悉声音便传进了耳朵里。

野稚有些惊讶,越往下听越是脸色复杂,编曲完整,歌声清澈,填词不及百万级别,但却是为了一人而写。

日思夜想,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