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遥一下看呆了。
强大美丽的生物在他身下,任他摆布。
他可以轻易的困住椒图、轻松便能掌控椒图的情欲,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一个强大得一辈子都越不过去的男人忽然主动低下头颅,臣服在他面前、任他征服。
也是这一刻,桑遥忽然明白他是椒图的夫人,而椒图是他的丈夫、他的男人。
在这一段婚姻、这一段感情里,他们处在同样的高度,他会在椒图身下迷失自我,椒图也会在他身下意乱情迷。
“夫人?”
桑遥眯起眼睛笑了起来,耀眼如烈火,灼灼似骄阳,瞬时迷住椒图的心神,在他失魂的瞬间,抬起腰、坐下去,一静一动,令得椒图红了眼睛、哑了嗓音,发出舒服的喟叹。
“夫人……”
椒图嗓音低哑,忍住翻身征伐的冲动,纵容桑遥学习、摸索和突然之间爆发的征服欲,两手掐住他的腰,摸了摸,鼓励桑遥继续努力。
桑遥……
桑遥他已经被色欲和男人的征服欲迷晕了头,不自觉就被椒图掌控了节奏,很快陷入情欲漩涡里。
桑遥怀了。
在期限结束,北涯乐颠颠跑来接他时,桑遥捂着肚子当众恶心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