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遥愣愣的盯着亡燭,猛地瞪大双眼反应过来,但他还是不敢置信。他伸出手,轻轻推开窗户,只推一条缝,然后朝里面偷看——
阁楼里点着两盏灯,灯光颇为明亮,照得屋里情形一清二楚。
简单的桌椅和一张床榻,床榻上是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雌子,他跪趴在床沿边,腰身伏下去而臀部高抬,身后一个骷髅海的雄性正在里面冲撞着。雌子的前面还有一个骷髅海雄性,他的嘴里被雄性的阳物塞满,顶得腮帮子鼓起。
旁边还有一个雄性在等待。
雌子被顶撞得不断呜咽,发出难以抑制的哭泣。
听起来好像是生病了的呻吟。
桑遥顿时脸红心跳,蓦地想起当初在石笼的画面。
除了那次之后,他一直是单独与某个人相处,不像其他雌子有时候是多个人一起……因此他倒没太记得石笼的情形,现如今却被勾起了回忆。
当下心跳过快,差点惊呼出声。
下一刻,亡燭遮住他的眼睛、捂住他的嘴巴,然后将他抱走。
回到高塔,桑遥吞了吞口水,眼睛有些发直。
亡燭见他这受惊的模样便觉有些好笑,又亲又拍的安抚:“怪我没先说,吓你一跳。”
桑遥眨了眨眼,摇摇头:“是我太鲁莽。”他想了想,又问:“以后、你们以后也会那样对我吗?”
亡燭抓着他的手,一根根手指头轻轻的捏着,闻言说:“我不会。”
桑遥悄悄松了口气,可即便亡燭不会,另外两个也不能保证就不会一起。
亡燭:“他们可能也不会。”他看向桑遥,亲了亲他的鼻子说:“我们本来不会共享一个雌子。”
以他们的身份实在不必与他人共享同一个雌子,尤其还是与非同族的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