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夜,月光皎洁。踯躅花开得更盛、更灿烂,漫山遍野,给原本冷冰冰的金属机械和略微阴沉的骷髅宗族添了一丝柔软和瑰丽。
还有烟花。
老实说,骷髅海能想到放烟花已经令桑遥深感震惊了。
他在脑海里组织这样的画面,竟产生出期待。
亡燭:“平时足不出户,总得制造机会让他们出去。”
不然,骷髅海就得灭族了。
亡燭摘下他戴在左手的金色骨戒,套到桑遥的手指上,说:“骷髅海的金印。你可以用它行驶一切权利。”
桑遥举起来看:“给我了?”
骨戒不知用了什么金属制造,正面刻着骷髅和踯躅花的族徽,精致诡谲一如骷髅海宗族对于精细机械的极致追求。
亡燭:“它本来就是给族长夫人的。”
桑遥:“你呢?”
亡燭:“我就是权利。”
桑遥有些怀疑,骷髅海族人那么孤僻,怎么可能全都见过亡燭?
或许是桑遥的表情太过明显,亡燭告诉他:“不是只有出来才能见到人。”
好吧。骷髅海的机械总那么神奇。
“唔?”桑遥突然瞪圆了眼睛,抱着肚子低头看并低声喊:“他动了!”
亡燭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然后抬手覆到他圆滚滚的肚子上,掌心底下的肚皮鼓起来,肚子里的小崽子在踢桑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