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北涯和椒图分别在他身上纾解了欲望,轮到亡燭上前的时候,桑遥已经疲惫得不留一丝力气,手脚酸软,竭力后退试图逃跑,他求着亡燭说他知道另外一个雌子的下落,他可以帮他们找到那个雌子。
桑遥求他别过来,他说他疼。
但是亡燭抱着他,说了句:“乖。”
然后喂给他鲜血,接着将他翻过身去,让他跪伏着,或是直接坐在他身上。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偏爱的姿势,然而没有一个是桑遥喜欢的。
桑遥呜咽着,颤抖着,接受亡燭一寸寸的侵入,原本合上的肠道再度被剖开,被男人的生殖器捅入,被精液灌满到溢出。
一次又一次,身体最深的地方被完完全全的占有了。
桑遥两腿敞开,坐在亡燭的身上,全身没有附着之地,唯有那根昂扬之物牢牢钉住了他。
桑遥抽泣着,说不出一句话,浑身如水似的瘫软,任人操控。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和心灵的痛苦深深的折磨着他,既拉他沉沦,又让他清醒。
然而这也不过是开始罢了。
那么多的火焰草,三个强壮的雄性,最为强大的战士,还有着一个漂亮而健壮的雌子。
在这天然封闭的石笼里,情欲永无止境。
石笼之外,漫无边际的黑色石柱和滚烫的岩浆,静寂无声,没有生命。却又在某个时刻,隐约听到了如泣似诉的哭声。
那么痛苦,那么欢愉,勾魂夺魄。
第五章
一缕光自石笼缝隙中泄进来,灼烫着指尖。
指尖微颤,桑遥抖着手,扶着墙壁坐起身,单衣从他肩上滑落,腰际还蜷着不知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