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霓面容古今不波，还安详的闭上了眼睛，江逸神识一直锁定她的，吞天兽此刻还在她灵魂内。江逸发现她灵魂一片死寂，明显准备等死了。

“停！”

在勾陈王的大手即将拍中凤霓脑门，江逸沉喝一声，勾陈王的手陡然停下，不过强烈的劲气把凤霓的脑袋给震到了，她脑袋猛然朝后面一颤，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

她睁开了眼睛，戏虐的望着江逸道：“怎么不杀了？”

江逸嘴角露出一丝嘲弄，反问道：“你为何宁愿死，也不愿意做十年奴隶？难道不相信我十年后放了你？”

“不，我相信！”

凤霓微微一笑道：“你这样的人物，自然不会出尔反尔，在天界我听说过你很多事迹，对于你的性格有些了解。你说了十年，那绝对是十年了。不过十年和一辈子，有区别吗？凤霓要的不是自由，而是……尊严！”

“尊严？”

江逸微微动容，对于这个妖族的小公主再次高看了几分。

强者都有尊严，不过很多时候尊严都会被残酷的现实击得粉碎。比如勾陈王，东域目前的第一强者，还不是为了勾陈族低下了高高在上的头颅，成为了他的奴隶？

在江逸心中，男人比女人永远更注重尊严。男子属阳，百折而不饶，女子属阴，性格柔弱。凤霓明明知道江逸十年后会释放她，但还是毅然选择了死。

没错！

十年和一辈子的确没区别，这和青楼女子卖一次和卖一辈子一样，她们丢掉的是尊严，而不是皮囊。

“好吧……”

江逸沉吟了片刻开口说道：“我可以不杀你，甚至有朝一日我可以放了你，不过，我不希望你有任何过激的举动，否则我会瞬间格杀你。你对我的性格有了解，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凤霓点了点头道：“我不会做傻事，你和勾陈王的战力都比我强，我现在没有原始灵宝战甲，你们随时能杀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