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忻也没追问,撩着商从舒刚换上不久的睡衣,继续着想做的事,她不但没听商从舒提议睡觉的事,还意外持续。
以往她们在这方面事上,不节制也是常有,但基本下半夜都睡了,很少有现在这样,下半夜都还兴致高昂的时候。
不知道过了多久,商从舒都快要累哭了,对风忻就是一顿吴侬软语的娇娜气话,把人骂着赶着都不顶用。
到最后甚至换了别的策略,各种讨好夸夸,说到自己都脸红心跳,湿濡着双眼,可怜巴巴求饶。
风忻看商从舒真的想睡了,这才放过怀里的女人。
这次商从舒没有开口,风忻主动关了室内的灯,暗到没有任何一丝光亮。
她回到床上,掖好被子,心口贴住商从舒软背,把人搂紧臂弯。
风忻额头靠在商从舒身上,没有半点睡意,刚刚发生的欢愉,并没有真的让她身心沉浸。
从舒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些事,是因为现在精神状态良好,连带着残缺的记忆也断断续续在恢复吗?
那她好像瞒不了多久,但要她亲自说出来,不知道该如何提。
她从来没把那件事当成尖刺,没怨过从舒,可是从舒不会原谅自己吧。
风忻心里藏着事,无声躺了一两个小时都没有睡意,她连姿势都没动过,怕商从舒发现她醒着,又追问起她死因。
她突然起惊疑,怎么怀里的女人也一动不动?照常从舒睡着,都会翻下身,不是迷迷糊糊蹭过来,就是抱她腰,今夜好像睡得格外安静……
风忻在黑夜中想轻抚商从舒轮廓,指尖猝不及防碰到满是冰冰凉凉的湿意,她呼吸一滞,指尖都蜷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