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解了药性也没用,他跟谭澄之间的力量悬殊太大,他那点软绵绵的力气,在谭澄看来就是增加情。
直到此刻,萧宠才意识到谭澄的确是个武人,除此之外他还敢肯定谭澄这是第一次,因为她完全凭感觉来做,根本不知道顾及他的死活。
完事后谭澄舒服的往边上一躺,好半响儿才想起来身旁的萧宠,后知后觉的给他把被子盖上,声音带着情欲后独有的沙哑感,毫无情的说道:“别冻着了。”
“……”把他晾了半天,这时候才想起别冻着了,是不是晚了点?
萧宠侧眸瞪她,满眼的怒火,没好气的说道:“叫人进来给我清洗身体。”
谭澄在边疆警惕惯了,卧房跟书房是绝对不允许旁人随意进入的。她说道,“我给你洗。”
“!”萧宠吸了一口凉气,神色惊恐。
以谭澄的力气给他清洗身体,怕是跟被她施暴差不多。
还没等萧宠出声阻止,刚摸到他身体的谭澄又有感觉了。
“……”萧宠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身体上的疼痛让萧宠恨死萧染了,她怎么给自己找
了个不懂温柔的武人。
可等最初的疼痛缓过去,欢愉感慢慢顺着脊椎攀登上来的时候,萧宠才明白武人有武人的好。
第二天早上醒来,萧宠看着身上的青紫痕迹,脸沉着。他自幼娇惯,从未磕碰过,身上何时有过那么多的瘀痕?
他下意识的抬摸向床边,那里本该系着彩色的穗子,上面挂着通向门外的铃铛,他一拉穗子,就会有下人进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