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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闻言猛的抬头看向楚子栎,厉声说道:“殿下莫要胡说!”

楚子栎被吓的眼睛睁圆,立马扁嘴要哭,攥着萧染的袖子躲在她身后,头轻轻抵着她的胳膊,小声说,“擦疯窝。”

青衣尽责的翻译道:“殿下说杏林凶他。”

“……”萧染看了青衣一眼,这句不用他说自己也能听的出来。

青衣讪讪的闭嘴,上前走到杏林面前,抬手朝对楚子栎告状不服气的杏林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柔声说道:“陛下面前,岂容你大声放肆。”

“你说你没打他,那殿下身上的伤莫非是自己凭空长出来的?”青衣用巾帕擦了擦手。

“打撩!”楚子栎闻言从萧染身后伸出脑袋,语气坚定。

这个傻子!

杏林恨自己之前怎么没把他给弄哑巴了。

楚子栎哪怕口齿不清,还是坚持告状,“撵、撩、鬼、磕泼……都有,用巧七,馊虾……”

边说边比划,脸、腰、腿、胳膊……都有,他们用脚踢他,用手掐他……

楚子栎每多说一个,两杏的脊梁就越塌一分,最后两个人瘫软在地上。

原来这傻子记的一清二楚啊。

杏仁哭着拉住青衣的衣摆,说道:“大人大人,奴才们也是才伺候没多久,殿下身上的伤不能都算在我俩身上……

之前伺候的内侍不仅打骂殿下,还将寒凝殿里的东西偷走卖了出去,奴才们也是以为殿下不受宠,这才在对待他的时候失去了一些耐性。奴才知错了大人,求陛下跟大人饶奴才一条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