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陆小渔向来都听沈沉醉的,当下呢喃着将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笑着说,“好听。”
沈央央的名字没太多用意,不过是那一瞬间沈沉醉脑子里的一个念头罢了,看见儿子的那一眼,想到的便是央这个字。
沈沉醉事后想着,觉得既是缘分又是草率,若是儿子日后问起来自己是哪儿来的,那她只能同儿子说,“你是我插秧得来的。”
陆小渔一身的汗水,身子被陈夫郎用热毛巾清洗了一番,又由沈沉醉抱着将床单被褥换掉,这才安心的入睡。
屋里的血腥味还未散去,饶是陆小渔身上都带着股淡淡的血气,沈沉醉却丝毫没有感觉一样,低头吻他额头,哄他入睡。
孩子被陈夫郎抱出去给人看了,陈县丞第一个围上来的。先前已经说好了的,陆小渔若是生了孩子就认陈夫郎为干爷爷,那陈县丞可不就是孩子干奶奶了吗。对于自家孙子,她怎么能不上心。
“哎呦,我瞧瞧。”陈县丞小心翼翼的接过孩子,见他眉眼紧闭的睡着,心里说不出的欢喜。
姜大夫也凑过来看,说孩子脸色红润瞧着就是个好孩子。她说好孩子那就是健康的意思。
路盏茶已经平复下来,慢慢凑到陈县丞身前,昂头看宝宝,满脸好奇。
陈县丞蹲下来,将孩子露给他看,路盏茶满脸惊喜,笑着去拉绵绵的手,“你快看,他好小一只哦。”
“孩子刚出生都小。”陈夫郎笑着说,“也得亏他不大,不然哪里能生的那么快。”
作为头胎来说,陆小渔已经算是很省事的了,没吃太多的苦。有的产夫生子的时候,都活活折腾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