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规矩,秀才不跪县令,若是秀才在堂上有要求,衙门还得给她备个椅子坐着。
若是夫子不在,其实路长歌还真就要个椅子坐下了,她就是要摆摆谱气死这两人。
这事的确错在路长歌,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行凶打人。
林衫听到这儿眼里露出冷笑,觉得心里可算出了一口气。她睨向路长歌,示意她这顿打定然躲不过去了,秀才又如何?状元来了也得挨打。
沈沉醉看向夫子,“秀才犯错,应由夫子行刑。”
夫子一脸严肃,“这是自然,我书院的学生做了错事,我这个做老师的定然不能轻饶。”
林管家同林衫扭头齐齐看向路长歌,等着看她挨打。
夫子反手朝路长歌的后脑勺呼噜了一下,“你天天不务正业,如今还惹下这种事情,有能耐了?书院就是这么教你的!我就问你,可知道错了?”
夫子声音严厉的说落路长歌半天,可从始至终就呼噜了那么一下,连打都算不上。
林衫眼睛都看直了,“夫子可不能徇私啊!”
夫子扭头看她,“教育学生,不应以棍棒相加。”夫子问路长歌,“知错了吗?”
路长歌老实点头,“知错了。”
夫子一脸满意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