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身影越来越远,声音也越来越小。等彻底听不见的时候,主簿才发觉自己盯着县令夫妇看了许久,感觉什么都不做,光看这两人相处听他们聊天都是件愉快的事情。
主簿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没问到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忍不住念叨起来,“这大人的信仰非金非银,那能是什么呢。”
陈县丞诧异的说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她刚牵着那信仰从你眼皮子底下过去。”她呶嘴示意走远的三人,“她那信仰之所以非金非银的原因,是因为那是个人。”
“!”主簿两眼瞪圆,难以置信,“您是说主君是大人的信仰?这夫郎算什么信仰啊?”
主簿还年轻,没成家呢。
陈县丞同情的瞥了她一眼,“等你成家后,夫郎孩子热炕头就知道什么是信仰了。”
主簿觉得自己被歧视了。
……
路修完的第二天,便是一场瓢泼大雨。
陆小渔庆幸自己昨日出门买了米面,沈沉醉则是对着大雨沉思。
同她一样站在门口看雨的人不少,大家不是闲着没事干,而是在想昨天刚修完的路,想它能不能抗过这场大雨。
这雨像是上天故意派来检测路基稳不稳的一样,雨水不要命的下,院子里沉积的泥土都被雨水冲刷的一干二净,露出下面的石头。
众人心里直道:完了,肯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