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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银钱还在,珍氏过的定然比现在滋润。

他来衙门那天,正好沈沉醉在衙门里处理公务,主簿一脸不快的敲门进来,将这事同她说了一遍,忍不住抱怨,“衙门自然会捉拿凶手,我们也不是没出力,可他三天两头来催,也不出钱去印通缉令,更重要的是连句辛苦了的客气话都没有。”

原县令死了,七品的官儿,衙门肯定会去捉拿凶手,只是这原县令恶事做尽,所有人都盼着她死,如今心愿得逞,大家一点都不想出力去拿凶手。

听说原县令刚死那天,通缉令发出去,曾有人见过那行凶的男子背着包袱神色匆匆的离开县城。问当时为何不留住他,目击者却声称,“替他掩护还来不及呢,怎么能留住他。”

可见原县令民心如何。

珍氏进来后轻车熟路的找到待客厅,等着陈县丞过来。

今天陈县丞有事出去了,来的是珍氏不认识的女人,身后跟着他熟悉的主簿。

那女人容貌俊秀,气质儒雅,年龄瞧着最多二十。

珍氏猜测到这位怕是县里新来的县令,一时间因为她的年轻而惊讶,随后敛下神色,站起来朝她福了一礼。

沈沉醉点头示意他起身,自己坐在主位上,同候在门口的衙役说,“给珍郎君看茶。”

我朝不管男子岁数,也不管婚嫁与否,但凡是男子,在外都会被称做郎君,以示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