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越踏进沈家大门,看着有些熟悉的庭院,上前迟疑的打听,“这是不是沈家吗?怎么变成这样……沈沉醉去哪儿?”

“你说沈沉醉啊?”有男子嗤笑出声,“呵,我们这村太小,容不下人家继兄妹俩,早就搬去县里住了。”

“搬去县里住了?”田越眼睛微睁,难以置信,“还是……年前搬的?”

“可不嘛,跟那个陆小渔一起,”男子撇嘴,“不管怎么样,张氏踏进沈家的门,陆小渔跟沈沉醉就是继兄妹关系,如今两个人搞在一起,像个什么话。”

田越提着绳的手指攥紧,心情复杂。她本以为那是沈沉醉未过门的夫郎,没成想竟然是她继兄!

沈沉醉……什么时候沦落至此?

田越此时胸口像是有股火苗在窜,烧的五脏六腑难受,整个人感觉恨铁不成钢,心里不知道是怪沈沉醉自甘堕落,还是气沈沉醉发生了那么些事情她竟然一件都不知道。

村里人说沈沉醉在张氏去世那天就跟她那个继兄不清不楚的,举止动作亲密暧昧,听那人话里含蓄的意思,就是两个人早就在张氏去世前睡过了。

田越从林叔那里问到了陆小渔的新住处,提着酒壶一路找到大伯家门口。

正值晌午,陆小渔端着水盆从院子的井里打了盆水,刚忙活了一上午,微凉的井水用来洗脸正合适。

陆小渔才刚端着盆准备进屋,就听到了“砰砰砰”的敲门声,力气有些大,声音听着挺急的。

“谁呀?”陆小渔停住脚步扭头扬声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