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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面的话义正言辞,却又把王疏月柔软的情意逼到外头雪地里去了。

王疏月有些无奈地笑笑,柔情蜜语到了这位爷这儿,都辈碾成了灰,她和皇帝这一世的相知和相伴啊,真不知道是彼此中了什么邪魔了。

她索性不去听他后面的话,转而向房中那只孤零零浴桶看去。屋子里暖和,水珠儿还不至于凝结,但却已看不见一丝儿的白烟了。

想来之前是有人试图来服侍,却又被撵了出去,后来便连水都不敢来添了。

王疏月收回目光,轻声道:“主子,今儿在我家里,没人敢伺候您,通共就剩我一个奴才能在屋里。您委屈些,让我伺候您沐浴吧。”

服侍丈夫洗澡这种事,放在民间是在普通不过。

但要说在宫里,到没有嫔妃服侍皇帝洗澡的惯例,一来这是宫女奴才们差事,二来皇帝这个人在两性上可以说是正经得拧得出苦汁水,这样坦诚赤裸的见一个女人,脱离了床榻那方三丈天地,他便觉得和淫(和)奢有染,绝不是他修身养性之道。

但今日在王家,他却没有方寸,像不得不受王疏月的摆布似的。

王疏月脱去了皇帝上面的中衣。皇帝胫骨本就算强劲,这会儿被那柔软的手不经意地触碰,却莫名血突经骨,刚硬起来。

王疏月弯腰去褪他的下裤,一面道:

“您身子僵得跟一块炭似的。”

“你闭嘴。”

王疏月笑弯了眼。

“您若不习惯,那奴才还是出去,唤家里的奴才来伺候您吧。”

说完,她站起身作势就要走,皇帝忙一把将她替他褪了一半的绸裤拽住,“王疏月,你回来,给朕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