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口子身体强健的时候,也是个重欲的人,经常变着花样地做。她被喂熟了,尝到了甜头,自那人去了以后,又是独自一人守寡许久,毕竟还年轻,午夜梦回再见那人,醒来时,也经常沾湿了底裤,春/意难耐……
她愣愣地想着,被窝中的右手熟练地拂过高耸的山峰,沿着紧绷的腰线,摸索着探向云蒸霞蔚,雾气迷蒙的丛林丘壑。
硬硬的指甲,圆润的手指,过度操劳长出粗糙茧子的指腹……敏/感而细嫩的肌肤忠实记录着入侵者的一切特征,记录,并引诱它们,领着它们缓缓陷入一片深陷的泥泞。
泥足深陷。
不对……并不是这种感觉,还要更……
阿惠闭上双眼,贝齿紧咬,把细微的呻/吟与粗重的喘息一并吞下,化作急促的呼吸。
“你……还不起吗?”
一个低低的声音突然在身侧响起。因为刚刚睡醒的缘故,稚嫩的少年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显得慵懒且迷茫。
阿惠忘情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了。
“嗯?不回答的话……就是不起咯?那姐姐你暖暖我吧……”
说着话,那少年身子一抬,腿一跨,整个人都趴在了阿惠半边身子上,冰凉的长腿更是一番动作后,卡进了阿惠两腿之间,把他的身体固定了下来。
“你你你你是……那条蛇?”
那少年躺得远,身上又不带一丝热气。阿惠刚刚醒来,加上昨晚才做过掉进毒蛇坑的噩梦,便下意识的将昨天的奇遇归进了噩梦里,完全没意识到身边竟还躺了个黑蛇变成的少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