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这时也从激动的情绪中恢复过来,苦笑道:“是我反应过激了,实在是心有不甘!”
两大名士苦笑连连,却又拿不出什么好的办法。
要他俩跟声势惊天的大将军直面对上,还真没这样的勇气。
说白了,两人都是传统的儒教弟子,不过学有所成,眼界更加开阔,思想更加深广本来,本质上还是儒教门人。
儒家重理论轻实践,在这等时候自然没有多少用处,大将军根本就不会理会,天下各地诸侯估计也没心思听什么大道理。
现在的情势,已经完全脱离了他们的能力范畴,就算联合了天下儒家门人也都一样,根本就起不到扭转乾坤之效。
旁的诸侯治下可能还有希望,但大将军治下的中原八州,儒家门人的声势已经弱到了一定程度,估计还比不得公学学派的声势浩大,这时候有几个敢于主动跳起闹腾?
“两位叔父过虑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轻笑声。
不等两位满心愁绪的老儒开口,从门外走进一位身量矮小,面容颇有些不堪的青年男子。
“士元有何想法?”
司马徽和庞德公见到来人,没有理会这厮偷听的行径,直接开口问了出来。
“两位叔父是什么看法?”
“儒教大敌,数十年后儒教会因此人而势衰!”
“我却不如此看,大将军行事光明磊落,他既然没有直接开口言明打压儒教,心中就不会存了此等念想!”
“可是眼下局势如此,事实上儒教的声势已经被严重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