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慈航静斋和阴葵派竟然还要决斗,对天下局势,起码对洛阳局势造不成丝毫影响,也不知道她们为啥这般执着?
难怪,最近一段时间净念禅院那帮秃驴,还有慈航静斋那帮尼姑老实得紧,没有再继续纠缠和氏壁的事儿。
还以为他们转行了呢,原来是被阴葵派吸引了注意力,忙着下一代精英传人只的决斗,决定之后二十年是显是隐,倒是间接帮他解决了不少麻烦。
荣风详真的怕了,不敢在林沙跟前有丝毫异常,老实恭敬回答:“这是慈航静斋与阴葵派之间的约斗,每二十年一次从无间断!”
“我是想问,她们为何选择在洛阳天津桥一战?”
林沙眉头轻轻一挑,语气虽然平缓却给了荣凤详极大的压力,好似一座大山压在心头沉甸甸的难受得紧。
慈航静斋与阴葵派二十年一次约战,这个林沙自然清楚。
他还清楚,上一次约战阴葵派输了,这二十年老老实实隐藏在暗中发展蓄力,准备二十年后的下一次约战。
可那又如何?
阴葵派不一样暗中小动作不断,在皇权交替之时狠狠摆了慈航静斋一道,让慈航静斋支持的隋太子杨勇,败在了阴葵派支持的晋王杨广之手?
至于,约战输的那方,二十年内不准在江湖上露面,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阴葵派行事向来低调诡异,就算没有这条约束,她们同样不会太过高调在江湖上行走。魔门可是隐派中的隐派,不为江湖主流所容,能不能光明正大在江湖上发展势力,真的影响不大。
倒是慈航静斋代表了江湖显派,而且还代表了佛门的脸色,却是万万也输不得,而每次慈航静斋输了约战,都代表佛门即将沉寂很长一段时间,伴随着的都是统治者对佛门的疯狂打压,俗称“灭佛”。
荣凤详额头冷汗淋漓,满脸尴尬不知所措,摇头道:“这个我真不清楚,可能阴后另有想法吧!”
“嘿,你回去吧!”
林沙嘿笑出声,脸上神色意味深长,挥了挥手将满心不自在的荣凤详赶走,仰天对着空阔的正堂,好似喃喃自语又好似若有深意说道:“什么另有想法,是不是想将宝压在洛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