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起来吧。”夫差是老早就知道舒齐干的那档子事情了。夫差并没有像夷光那样气的半死,哪个公子年少的时候不干点混账事呢?而且几个农人,也就那样了。
夷光皱着眉头,一手按在胸口皱着眉头。
夫差见到她颦眉的模样,赶紧坐下来将她按在榻上,“躺着,莫动。怎么就心口疼了呢?”夫差知道夷光的身体向来不怎么好,但是没想到会心口疼到如此地步。
夷光听夫差问起,顿时看向了儿子,“还不是舒齐,好好的无事沉迷田猎,沉迷田猎也就算了,还纵马踏田!还伤人!”说到这里夷光气的浑身发抖几乎要捶床。
这个混小子!
舒齐颇觉得委屈,不太明白为什么母亲为了几个野人斥责他。但是他也不敢顶嘴,万一母亲气的更厉害了就不好了。
夫差对夷光说的纵马踏田还有伤人的事情并不是太在乎,舒齐这孩子喜欢田猎是好事,田猎里练出的本事在战场上可是能用的到的。而且这孩子也不可能将那些田地全都给踩踏的不成样子。
至于几个农人,能和公子比么?
“无事,无事。”夫差轻声的哄着夷光,让她好好的躺在榻上。“都不是大事,不要气自己。”
“国君,那么那几个农人……”夷光抓住夫差的袖子急切的问道。自己儿子做了混账事,她是一定要问问那几个受害人的。
“有人去管。”此时夷光用的药汤已经熬煮好端了上来,夫差转身拿过宫人奉上的药汤,药汤是特意放凉过了。夫差尝了一口,觉得药汤温热不烫,才用匕盛了喂给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