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声音,还委屈起来了呢。玉秀心头好笑,有时候她真觉得自己是养了两个孩子,小的要人哄要人抱,大的则是抱着她,要她哄。
林潜又道:“等一下我去冲澡。”话里的意思似乎是要她相信,今天真的只抱着,不做别的。
可这样一根热热的棍子杵着,谁能安心给他抱?况且大半夜的,出去冲冷水澡,到底伤身。玉秀嘴里嫌他,心中却心疼人,想起出嫁前她娘的指导,面上飞起一抹丹霞,咬着唇,一只手悄悄往下,试探着落在上头。
林潜浑身一震,立刻按住她的手,结巴道:“媳、媳妇儿,你别动。”他都说了今晚不动她,要是被碰了两下就抑制不住,又该让媳妇儿笑话了。
玉秀心里本也没底,羞涩得很,可见他这样手足无措,胆子便大了起来,隔着布料临摹那根时常在她身上使坏的棒槌的形状。
林潜的喘息越发粗重,一双手蠢蠢欲动,从她腰间往上移。
玉秀娇斥道:“不许乱动。”
林潜便顿在那,不敢再动,额头上冒出大颗的汗珠子,声音暗哑,“媳妇儿,你也别动了。”
玉秀歪头看他,眼角一片绯红,面上满是红霞,咬着下唇道:“你不能动,我来动。”
说着,咬咬牙解开他的汗巾,白皙细软的手往里探。
于林潜而言,这一晚的滋味又奇妙又煎熬,他怕是永远无法忘记,媳妇儿跨坐在他身上,满面红潮,双目迷离地朝自己看过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