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潋心脸上表情都扭曲了,那云景明和东冥乐显然是计划好的,引阙清云入圈套, 将那二人挫骨扬灰也难解她心头之恨!
心中怨气无处发泄,玉潋心寒着张脸,死死揪着阙清云的衣领子, 朝其怒目:“这就是师尊说的无碍?!”
“此前为师亦不知情。”阙清云叹了口气,无奈解释,“除了隐约灼痛之感, 暂无别的不适。”
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 玉潋心忍了又忍,勉强压下急怒,复问:“那师尊可有破解之法?”
知道如今若再有隐瞒, 玉潋心必要发疯,阙清云也只好如实回答:“没有。”
尸傀符术之霸道,连道衍宗的傀儡符术都比之不足, 又是东冥氏的不传之秘,其族中之人大多只懂炼符的术法,却不知解术的法门,唯有本家继承人有资格通晓玄机。
换句话说,除了东冥乐,想必无人能解阙清云身上的尸傀符。
管什么宫阁闲事,徒惹一身麻烦!
玉潋心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愤恨不已。
阙清云面有无奈之色,虽不愿触玉潋心的霉头,但事到如今,也无旁的话可说。
遂叹息道:“莫要着急,先回宫再说吧。”
“师尊倒是自在!”玉潋心反唇相讥,“都什么时候了,自己泥菩萨过江,还有心思管他人闲事!”
说完,她松开阙清云的衣领,手上用了些力,将其推得踉跄着退了两步,但她不为所动,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