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忌日?”公孙策隐约觉得有些奇怪,但一时又未想到是何处奇怪。
“对了,那位束王妃的亲友哪里去了?”
老者叹了口气:“束姑娘的娘早死,他爹听说她身亡的事情之后伤心欲绝,没多久也去了。剩下的兄弟姐妹分了财产之后也各自散了,不知晓去了哪里。王爷曾派人去找过,只找到她的一个弟弟,还给了他个小官。”
“她弟弟?现下可尚在?”
老者遗憾的摇头:“不在了。”
“也不知是不是她家命不好,那孩子当了半年的官儿却突然染了天花,三天不出就死了。哎……现下束家只怕是没人了。”
如此一来,得先了解一下这位束王妃的过往才行。
公孙策问道:“她曾经住的地方,现下可还在?”
“在啊。”老者指了指身后的水榭,“出了这水榭往左拐就是了,那里好久没人住了,早荒了。”
公孙策点点头。
“秋禾,带路。”
束王妃的住处离归雁楼很远,几乎是东西之差,越往前走,植物生长得越是茂密。由此可见,王爷虽念旧情,但说不好也就是做做样子。若当真心头不舍,不会连她的住处也不好生打理。
“公子,前头有些青苔,小心些。”
公孙策一面扶着秋禾的手,一面道:“你看看这些青苔,是什么样子?”
“哦……扶栏上很多,地上靠左右两边也有些,中间不很多。”常年跟着公孙策,秋禾多少也学了些,故下结论,“显然平时还是有人行走的。”
“嗯。”公孙策不置可否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