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洛对蒋曼提不起敬畏心,即便她高高在上的坐在那儿。
“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有职位也能在公司有办公室有秘书吗?”
岑洛自认为自己不会成为她的朋友,对她的问话也没有半分兴趣。
确定她是简慕的敌人后,岑洛对她的态度也比之前更加反感。
朋友的敌人就应该是敌人。
“用小蜜的命换的,所以给我股份给我特权却又不给我正经职位。”
虽然岑洛不喜欢蒋曼,但不得不承认,此刻蒋曼给她此刻的感觉俨然就是一个怀念女儿而悲痛的母亲。
也许是装的又或许是真情流露。
“我知道你对我有偏见,觉得我针对简慕,可是,我也很努力在原谅她,我做不到百分百对她好。”
“因为——她杀了我的女儿,可是她的父亲她的爷爷都站在她那边,将所有的过错推在她那有精神疾病的母亲身上。”
“你在……说什么?”岑洛迟疑出声。
她的每一个字岑洛都能听清,可为什么组合在一起她却都听不懂了?
什么叫有精神疾病的妈妈?
什么又叫父亲和爷爷都站在她那边?
蒋曼勉强扯了扯笑脸,像是在回想似的,过了半晌才又道:
“简慕六岁的时候,母亲精神疾病复发被送进了医院,她父亲找到我,说孩子不能没有妈妈,让我帮忙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