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简化的字便于书写。她记事起最不爱练字,可爹娘都写得一手好字,于是她自能提笔写字,就开始练字帖,虽也能写一手好字,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重要的。
明璎百般无聊地翻着打发时间,直到傅安钰按铃让人进来收拾,才丢开对照表跑出小窝,蹲在傅安钰身边,别开脸静候。
傅安钰见状,等家政阿姨走了,就抱她去浴室擦身洗爪,出来之后看看时间,又拿起水碗喂她消炎药。
这回明璎已经知道该怎么吃药了,不用傅安钰掰嘴,她屏气吐出舌头,将药片卷进嘴里之后,迅速把脸埋进水碗一顿喝。
明璎现在已经不指望腿能早点好了,只希望能早点停药。人族的药着实是奇怪,遇水即化,奇苦无比,但不喝水,又咽不下去,粘在喉咙里更难受。
“明天不用吃了。”把她的难受模样看在眼里,傅安钰忽然说。
明璎苦得缩在狗狗床上,有气无力地应了声。
聚灵一整天,她此时只觉身心俱疲,本来只想歇一会儿就看对照表,谁知眼睛一闭就沉沉睡去,一觉醒来已是白天。
新的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上去,此时已被收在两侧,卧室里却空无一人。
明璎嗅了嗅自己的伤腿,药和纱布的气味是新的,傅安钰已经为她换过药了。
她不禁又想起忙碌的爹爹。
方便后,她按了铃,打算用过早饭就聚灵,顺便计划一下出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