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小心要出发了,服装、双肩包、行李箱都是统一的,全印有京外附一字样或校徽,这是荣耀。
冯鲜给她整理衣领,也没说话,明明就有好多话想讲的样子。
小心突然抱住他腰,仰起头,“我把半心放你枕头边了。”
冯鲜一顿,“不行。”说着拽起她手腕就要回他房间,“你得带在身边,万一……”
“叔儿!”哪知小心紧紧缠抱住他腰,甚至踮起脚凑他耳朵边,着急的,“要真有万一,你不能带着半心来纽城接我?”
冯鲜站住,垂眸看她许久,小姑娘的心思一目了然。冯鲜叹了口气,终于抱起她“我就怕到时候来不及,”诶,突然冯鲜掌住她后脑唇贴在她额边,“没有万一!”像告诉她,也告诉自己,“好好玩,我还真得抽空去看看你。”小心笑得好高兴,“好。”
金溪亲自开车送她。
金溪一身便装,小帝王磨砺出的锋芒全收敛在普通的黑t夹克里,戴着棒球帽,帽檐一压低,又是最潮酷帅小伙子一枚。
他给杏儿带了些“私货”,都是最好的、杏儿抽惯了的烟。杏儿中考前夕叼着烟边背考点的模样,也只有金溪见得到了。
杏儿摸出来看看,又丢进脚下的双肩包,“好不好过关?”
金溪打着方向盘,“就几包,谁管呐。”又看她一眼,“这是给你路上抽的,我反正要过去的,再给你带。”
杏儿伸手过来摸他耳朵,稍
噘嘴,“别老想着来找我玩,把你正事做好。”
金溪慢慢把车靠了边儿,侧身过来就把她抱腿上坐着,像猫咪头埋她颈项里哼哼,“你给我在外头老实点,别再招人了。”杏儿仰着头边舛边打他,“又胡说又胡说!”她一身上下还到处是他弄出来的青紫,这几天金溪就没放过她!
金溪亲她的小嘴一下又一下,“杏儿,我真是,”他撇撇嘴,“想让你去又真不想让你去。”他是有苦说不出,想提醒她要遇着如意怎么办,可又觉着多余,要没遇上,可不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