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夏似沉思了下,再看去鹿梦,很正经,
“不管你是谁,涉及到这样的大人物,我也不敢跟你胡言,你捉我来看来是摸了我的底,我在监察四处,也懂举报的程序、规矩,就不晓得你清不清楚我们内部办案也有一套程序、规矩,要弄到我的指纹许多场合还是挺容易的。”肯定还是要装着不认得她,可话确实得说清楚,“我不认识时意眠,他女儿时可橙到一起玩耍过,只能说到这儿了。”
鹿梦瞧了他好一会儿,看来也在动脑子,
拿起烟又抽了口,
起身离开了。
觉夏在身后又喊了句,“这种掉脑袋的大事我不背锅!你若信得过我,放我出去弄明白。”又从笼子里伸出右手,“可以先剁我一个指头。”
鹿梦不知道,
这是好好的“家教”有多严,
觉夏舍得一根手指头,不为她,为好好。
如今好好所有的兴致都在鹿梦身上,自己却险些坏了他的事、暴露他。既然是“指纹”惹的祸,剁一根手指头,到了好好跟前也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