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鱼去拿过来马桶塞,再冲水,使劲儿抽几下,听见水流急转而下声,
听鱼起身,“应该好了,”看她,
梦梦吸了两下鼻子,没看他,“多好的袜子,”超级不满,超级可惜,眉头都蹙着,
听鱼去扭干盆子里剩下的衣裳,边说“没事,袜子多得是……”
梦梦跺脚“就不好!”
听鱼慢慢放下扭干的衣裳了,“那怎么办……”
梦梦看他“你说怎么办,”梦梦的嘴噘着,可眼睛里又有小手了,要他抱……
听鱼这会儿不傻了,先走去合上了洗手间门,手还搭在门把上,扭头看她——听鱼是懂“暗示”的,梦梦跟小野兽一样冲过来抱紧他瞎亲,脚蹬他的裤子,听鱼终于笑了,一手掌着她后颈那儿,化被动为主动咯……可不能再那么傻!
这一搞,就没天没夜。
第二天,听鱼没去上班,梦梦也没去。
小院门关着,堂屋门关着,小电动静静放在院子里充着电。
好晚,梦梦牵着他出去一人吃了一碗牛肉面,又亲亲抱抱回来,
两人挤在一个被窝里,梦梦小疯子一样咯咯笑,又咬,“我把你脸上都亲出印儿了,你怎么出去见人,”
听鱼小声,“就那么见人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