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梦梦亲自给他倒酒,再举杯,笑盈盈,“谢谢你,也向你道歉,我昨天任性了。”说着,一口抽干,很豪爽。
听鱼却捏着酒杯,专心看着她,“梦梦,你不必这样,你任性也好,我给你做这件事也好,都是应该的,没必要弄得这样,客气。”
小鹿放下酒杯,又慢慢给自己杯子里倒酒,垂着眸,唇边始终带着甜甜的笑意,“我也不是跟你客气,不过,我的心意吧。”
再看向听鱼,听鱼点点头,举杯,也将这杯酒喝光了。她知道他不怎么喝酒,能这么全喝光,是因为她敬他的,也是她说,这是她的心意。
小鹿又给他涮毛肚,“尝尝,毛肚我腌了一下午呢,”
她捻给他的,听鱼全吃了,也直点头“好吃。”
听鱼还在吃,小鹿放下筷子,似乎咬了下唇,“听鱼,还有件事我想跟你说清楚,”
听鱼望向她,慢慢,筷子也放下。
小鹿却又垂下了眸,貌似看着自己杯中的酒,
“买这些屋子,是我自己的钱,在大都,鹿安也留给我一些店面,”她沉了口气,“虽说钱财乃身外之物,可没这些,人也活不好是吧。我呢,虽说现在出来了,可终究是保外,谁也不知道今后是怎么回事,说实话,我是挺担心的,担心我这些钱哪天就”
“梦梦,”听鱼截住了她,
很干脆,听鱼真的很干脆,
“你说,要我怎么做。”
这样看,叶听鱼真的很爷们儿,也很灵透,他不问原因,只,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只要你不担心
你让梦梦怎么不感动,她抬起了眼看他,眼里的情绪想冲出来,可还是极力收住了。
她起身走去里屋,拿出来一个纸袋,走来,放在他手边儿,
“里头,是一份有法律效应的承诺书,无论我鹿梦今后与你成仇如何,你不能以任何理由动我财产一分。”
梦梦眼睛是湿润的,却,冷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