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远很远的将来,我肯定看不到那一天。”洞玄子道。
“嗯。”景清童子道。
如果是陶仲景在这,一定会伤心,因为老不死的师父,或许真的要死了。
但景清不知道亲近的人要死了,他应该是要伤心的。可他确实没有感情,如果不是在青玄当道童,他本该是天地间一只自由自在的妖魔,于春夏猎食,秋冬沉眠,纵惹出是非,结局也不过是他打杀别人,或者被别人打杀。
即使被打杀了,他也不会如何,如一株草,如果没有被牛羊吃掉,每到秋来,亦是要凋零的,世间万物皆是如此,终将逝去。
洞玄子抚须道:“真是冷漠啊。”
他说完,又拍了拍景清的头。
……
……
季寥闲庭信步,他并不十分快,但总是能险险避开无面人的攻击。
无论对方发出的是拳头,还是火焰或者水以及别的法术,皆是伤不到季寥分毫。
“你觉醒了?”无面人止住攻击。
季寥道:“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无面人道:“不可能。”
季寥问天书道:“你别说你还没找到它的弱点,再等一会,我自己都能找到了。”
“脖子。”天书平淡地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