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白敛躺在床上,想把人带去洗澡,但是白敛却不肯动,像一个赖床的小孩。
“别走,陪陪我。”
南知遥说:“乖,我帮你洗澡好吗?”
“我不想动。”白敛还是说的特别慢。
南知遥以为她只是随口一说,刚打算起身她就被一股力拉到了白敛的怀里,并且吻到了白敛。
酒香与柔软的触感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维,理智的弦在一瞬间差点崩坏,看着躺在床上,第一次柔弱的可以任自己宰割的白敛,南知遥终于感觉到自己好想忍不住了。
看上去很是卑鄙,又趁人之危,但是,醒醒!反正是自己老婆有什么关系!
她和白敛吻的很急切,但南知遥还问:“白敛,你醉了吗?你知道亲你的是不是我吗?”
“我知道,你是我老婆,亲我的是我的老婆,我也知道我想睡你。”
这是第一次白敛这么直白的对自己讲话,她在床上从来不说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词汇。
得到了鼓励的南知遥直接将白敛压倒了,心跳的很迅速。平常越是稳重清冷的人现在变得不复冷静后沉醉的样子就越发吸引人。
就很上头。
当南知遥一口要在白敛的唇上,她就这一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