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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对于南知遥来说格外的漫长又短暂。她白敛说出那句话之后,立马就想说:我们哪有常常亲?
但是她怕自己说完这个之后,白敛立马和自己说:那以后我们就常亲。
今天是怎么回事?白敛突然变得好坏,坏的让自己无法招架。南知遥觉得白敛是在欺负自己,可是又没有什么证据。
她的头在白敛的安慰之下几乎感觉不到疼了,这让南知遥有了一种自己又被白敛好好照顾到的感觉。
她在感动之余有点挫败,自己不是说要也要好好去照顾白敛的吗?于是她赶紧从白敛的怀抱里出来之后就跳下了车,将手往白敛那边扶着,“走吧?”
白敛知道南知遥是想让自己扶着她的手下车,只不过现在的南知遥看起来更像是要邀请自己去跳舞。
“谢谢。”白敛还是很给面子的牵住了南知遥的手轻松跳下车。
“白白!南姐!”在两人还没走到休息区的时候邬玥茗就看到她们了,急的对这边大喊,“你俩不要卿卿我我的,赶快过来,快点快点来救命!”
这被冻结的二十分钟堪称是邬玥茗目前的人生路上最尴尬与低气压的十五分钟。
她都快憋死了!
尤其是在挂了电话之后进入了冻结时间,她和蒋盈佳都不能动,就只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
然后蒋盈佳突然问了一句:“去年哪个?”
邬玥茗立马道:“没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