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到洗漱完,他就这么气鼓鼓地告诉某人。
拉斐尔哼道:“那我也不会挂电话的,我想和你一起睡。”
相隔几千里,上哪里“一起”?
艾马尔虽然是这样想着,可还是拿着手机,关了灯,上了床。
拉斐尔听到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小动静,等到这些消失,他就听到了艾马尔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呼”。
拉斐尔几乎能够脑补出他现在的表情,忍不住笑道:“这么想睡?”
“也不是,”艾马尔小声嘀咕:“就是有点累。”
这给了拉斐尔继续烦他的理由,他轻声闻:“帕布里多,你好像不讨厌英国。”
这句话成功地让艾马尔停止了在床上打滚的行为,他想了想才说:“是算不上讨厌,但也算不上喜欢吧,但我知道你喜欢那里。”
“……我可不这么认为。”拉斐尔才不觉得自己喜欢那里。
艾马尔对他的回答嗤之以鼻,“别扭姑娘,在你第一次带我见阿尔和亚历克斯的那个冬歇期,我就知道你喜欢那里。”
“没有!”
“当然有,”艾马尔才不允许他嘴硬呢,“当你看向路过的那些马时,在你看向湖里的天鹅时,在湿冷的圣诞集市时,你都是享受的。”
甚至是在看向老管家弗雷索仑的时候。
就更不用说看向休斯和拜伦的时候了。
他的声音是如此地笃定,拉斐尔也不敢大声反驳,只敢小声逼逼,“真的有吗?”
“真的有。”艾马尔说,“我知道你为什么问我是不是讨厌英国,我觉得你没必要担心这个。在我差点去阿森纳的时候,你说过什么?”
“……我说了什么?”
“你说冬歇期要去英国,因为你当时的嘴甜,现在我承诺,我会去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