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的恶棍boss告诉他,如果明天早晨之前没有看到他,这次不是让他痛心疾首,而是“痛彻体肤”。
“该死的恶棍!小混蛋!小心我卷跑你所有的钱,让你身无分文!”
约翰一边碎碎念,在从酒吧回到他的寓所的同时就已经打电话预定了机票,叫好了出租车。
在回到家中后,他几乎是快速而从容的收拾了行李,拿了护照,在确认无所遗漏后,他才给那个恶棍打去了电话。
“boss!我确定只要不出现天灾人祸这些该死的问题明天我就能出现在你面前!现在你最好告诉我,为什么要让我去米兰?难道让我去欣赏你在球场上的英姿?或是看你一球爆蛋?”
拉斐尔此时已经准备前往酒店,回话并不客气,“因为我不可能把我所有的钱交给一个酗酒的混蛋,你最好给我立刻滚来米兰,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喝一滴酒,就等着我把你的脑袋浸泡在酒里喝个痛快!”
拉斐尔眼神无比冷厉,即使当事人并不在这里,但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无一不是在强调:他说到做到!
胡安小心的看了一眼拉斐尔,坐姿无比端正,并且庆幸自己虽然偶尔喜欢来一杯,但应该不算酗酒……吧?
他已经有点同情那个家伙了。
约翰也不知道自己的恶棍boss是怎么知道自己最近的作为的,但自从为他工作的那天起,他就发现自己的一切言行都被这个恶棍给监控了。
这也是正常的,约翰想,换了他,他可不会放心随便让一个未曾谋面的19岁的年轻人来掌控那么大一笔钱。
约翰能够理解,但不代表他喜欢这样的生活,连自己喝杯酒都要被干涉。
就在约翰想要反抗之时,拉斐尔说:“给我以最快的速度滚过来,明年我就借给你钱,让你买下你最想要的东西——反正那该死的玩意儿一段时间内也卖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