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他21岁。
度过了人生中最寒冷的冬天,也见到了最让人心痛的血花。
在连续打了快两百发子弹,觉得手上开始微微发麻,明白这具身体还不习惯这样的后坐力,拉斐尔终于放下那把猎·枪。
“真心漂亮。”艾瑞克说,并对拉斐尔比了比拇指。
通常他不会用这样娘的动作来夸人,更喜欢给对方胸口来一拳。
但在过去的十天里,他学会了如何和拉斐尔保持适当的距离,这能避免他变成一个可怜的沙包。
幸好拉斐尔显然对枪比对“沙包”更感兴趣。
而他们也有两个同伴很快就要加入进来。
“感觉如何?爽不爽?”胡安眼巴巴地问。
拉斐尔把682放在一边,拿起同样经典的□□17丢给他说:“枪是男人最好的朋友。等你成年之后我就教你打。”
“这个也是意大利生产的吗?”
“并不是。格·洛克是奥地利格·洛克公司研发设计的,非常出色,备受欢迎。”拉斐尔说到这里,难得吐槽道:“不过意大利的军·火也不错,比如伯·莱塔。他们的军队配不上拥有这样的杰出的供应商。”
肖恩和艾瑞克立刻大笑,前者还好,后者甚至对胡安说:“小子,如果有一天,我是说万一有一天,你和一个意大利人在一起落难,听我的话,抛下他。绝对绝对不要和意大利人组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