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科鲁尼亚夜风永远带着海腥,却拥有美丽夜景。
“兔子”过了几分钟询问道,“有什么是我需要效劳的吗?”
“那家伙现在死了吗?”
“……并无。”
“那你什么都不需要做。”拉斐尔起身,用一种让“兔子”事后回味多次的微妙语气说,“他会给我擦——哦,给他自己屁股,是他应该做的。”
这次的“冒充事件”出乎了拉斐尔的意料,但他已经将那个勋章放到了一个绝对不会有人想到,也不会有人发现的地方。
但他应该对哈维尔和他的未婚妻,未来的孩子,以及维罗妮卡深感抱歉,因为当媒体挖出他是已经“过世”的阿尔伯特·安东尼·休斯”上校的儿子,他们的生活,会被高度监控。
至于会不会有更糟糕的影响,就要看那个男人擦屁股的手法了。
他再次抬头仰望星空。
像曾经的无数个夜晚一样。
在他14岁之前,他从不想去了解那个男人,只是在心中咒骂、诅咒他。
在他14岁之后,他想要找到他,责问他,却不知不觉变成了解他、向往他,以至于逐渐变成他。
但现在不同了,他找回了自己。
拉斐尔看着天空,轻轻摸向了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