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娆却笑开了, 宛如一朵娇艳绽放的鲜花。
“她母亲被找回来后的时候就已经疯了, 这样的疯女人谁会娶她。”
阮娆的一句话让俞舒默设想了一个怕的事实。
“她母亲没有结婚, 病情时好时坏, 好时记得自己还有一个孩子被她丢弃了, 对哥哥和父亲哭着求救, 希望能将那个可怜无辜的孩子找回来。”
“林识之被找到了,但她母亲的病发作起来时,是恨她入骨的。之之身上的上全是拜她母亲所赐。”
“她母亲不记得发病时候的事,每次清醒过来就会心疼孩子受伤了, 她会怀疑身边所有人伤害了她的孩子, 像所有普通的母亲一样护着自己的孩子, 疼她爱她。”
“时间久了, 之之也分不清到底是谁伤了她,又是谁护着她。”
“直到她母亲最后一次发疯将她推下了楼梯。”
阮娆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让人心惊胆颤的事实。
“之之醒来以后就像便了一个人一样, 她不再胆小怯弱, 也不再畏畏缩缩小心翼翼, 她表现得很阳光开朗,像从未遭遇过任何苦难一样。”
“起初我们怀疑她人格分裂了,后来经过医生诊断她并有这方面的问题。”
“她母亲之后一直处在发病中, 被她舅舅送去了国外疗养院,她也没有机会接触到,所以我们也没发现她有这方面的异常。”
“直到半年后的一天凌晨,她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吵着闹着要见母亲,因为她梦见母亲被人打了。”
“我们细细问过之后才发现,她竟然臆想了一个虚假的叔叔,来替换那个发病的母亲的存在,她把所有不好的遭遇都推到那个不存在的叔叔身上。在她心里母亲依旧是一个保护的角色,许多年了,她一直活在她所虚构的世界里。并且越来越严重了。”
“所以,我才想请你帮忙。借着这次机会,让她重新回到一个真实的世界里,直面她母亲的所有好坏,而不是继续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