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逼左相出手,莫水寒又提审了三驸马的家人,一点一点放出消息,说三驸马家人快扛不住要交代幕后主使了。
利诱兼逼迫,左相果然坐不住了,召来了他安排在大理寺的探子,探子回话:“这两日是审的挺勤快的,有时是九驸马,有时又是四驸马,两人每次都不让其他人在场,小人也是过后才能看到,三驸马一家的确被折腾的挺惨,他父亲这两日都成了惊弓之鸟,看见人就害怕,依小人看,他应该确实撑不了多久了!”
左相呼吸有些发重:他就知道,这些人留下就是祸害,早该把他们除了!
“你能不能接近他们?”
听出左相语气中的危险,探子忙道:“小人只能在外面看看,接近不了的,四驸马和九驸马早就吩咐了,这些人都是重要犯人,不能有丝毫闪失,给他们送饭等等都有专人负责,我们连插手的余地都没有。”
“两个狂妄小子,真以为他们能力挽狂澜不成?”左相阴沉的拍了拍椅子把手:既然如此,可就不要怪他狠心了!
看到宸妃携着五皇子远远走来,莫水寒和四驸马对视一眼:左相上钩了!
圣上躺在床上装病,宸妃问候了几句,看似关切的背后句句都在打探,倒是五皇子依然纯真懵懂,看见圣上生病心疼的直掉眼泪,小小的身子费力的爬到龙床上,摸着圣上的脸安慰:“我帮父皇揉揉,父皇就不疼了。”
说着又从兜里拿出糖来,递到圣上嘴边想喂他吃,宸妃吓了一大跳,赶紧打落糖块,又是训斥五皇子又是跪下请罪。
糖块骨碌碌滚到莫水寒脚下,莫水寒皱了皱眉,捡起糖块走到有些无措害怕的五皇子身边,抱起他轻声安慰:“父皇现在生病,不能吃糖,等他好了你再送他一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