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诃道:“你可知道你帮了我,我就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确定要我还在你的侍女身上?”
王母道:“你认为我这样做,对不起自己么,那你就错了,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于你眼中的不值得,落在我心中却再值得不过。”
阿罗诃道:“所以我就搞不懂你们这种修行人,说是理智,偏又感性,难怪很容易就再进世间苦海之中了。”
王母淡然道:“何处不是苦海。”
她说完这句后,消失在羽化台。等候多日的绿萝再度见到了王母,喜不自禁。
天上聚起了乌云,只管向羽化台雨打风吹。阿罗诃默然静坐,像一尊万古不化的神像。
……
白家镇,醉也不归楼。
白小鱼从门外进楼,对着沈炼道:“掌柜的,镇上来了一件稀奇事。”
沈炼站在柜台里,眼皮不抬,道:“怎么。”
这边大和尚觉心抱着一捆柴进门,笑道:“白兄弟说的是镇上新来那个小娘子吧,她说要在青霞山里修一座道观,还差了许多钱,于是宣布,只要有人的钱能砸到她,她就嫁给那人,如果那钱砸不到她,就拿来修道观。”
白小鱼道:“好个大和尚,你果然六根不净,也去看了那小娘子。”
他说着还挤眉弄眼的笑了笑。
觉心道:“和尚只见要修道观的小娘子,未见小娘子。”
白小鱼翻了翻白眼道:“这有什么区别。”
觉心道:“白兄弟见色,和尚见空,这就是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