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莽撞。待我找到血莲粉再说吧,不急于一时。”
华音用目光逼着她答应,林思沁一贯摄于华音的“淫威”,被那担忧的眼神一扫,便只能点头了。
送走了客人,华音依旧忙碌——忙着安排雷彻带来的东西,似乎是一些大型的火器和机关。
就在这时,华府来了几位贵客。
来通知的人是十方。
今日微风乍起,天上阴云不散,像是快下雨了。
但并不影响林思沁的心情。她正兴致勃勃的给华音吹笛子。
练武之人,气息绵长,笛音宛转悠扬。林思沁心情正好,大清早的吹着欢乐悠扬的调子。音调起伏,有时活泼灵动如草间脱兔,有时急促拔高如苍鹰翔空,有时又时高时低、时快时慢,如灵猴追击。
华音笑她这几年都在林子里欺负后山的花花草草。
林思沁任她取笑,就算余光看见十方过来低头在华音耳边说着话,也没有停下,而是吹完了这一曲,才笑着走来,伸手按住心上人微微蹙起的眉头,问道:“干嘛皱眉,有什么难事吗?”
华音握住了那只“光天化日之下”在她脸颊耳后占便宜的手。
“他们来了,要我陪你去吗?”
他们是谁,二人都心知肚明。
林思沁早在他们两日前从从南禺镇出发后不久便得了飞鸽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