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果然,夏树是为了我这样做的!”
夏树脚步顿了一下,“我……我……”
“夏树……”怎么听都像是不怀好意的声音让夏树心惊胆战,甚至连某人的手已经在解她的腰带都没有察觉。
“怎……怎么了……”
“夏树那个时候就认识我了哦?”
“是的……”事到如今,也瞒不下去了,只好招供。
——是谁说她喝醉了来着??!!简直一样精明的要命!
“夏树好坏!都不和人家见面!好伤心……”这一次,半醉的静留说着伤心,是真的有些伤心了,“一早就见过人家,却不让人家见到你,浪费了十年以上的时间!”
“额……静留,你听我说!我小时候在宫中被管的很严……我也想去见你啊……”
“还有,那次在丘陵整肃军务的时候,为什么不来见我?!”
“啊……我当时去过的,看见静留在种花……我……”
“看吧看吧!夏树是坏蛋!”借着醉意更加肆无忌惮的在夏树怀里磨蹭,衣带已经解开的某人毫无所觉,手从脖子处沿着那条足以致命的伤疤缓缓的摸下来,“夏树明明在偷看人家,却不让人家看见你!”
“静留你听我说,我、我那是,我当时还要去北方草原作战,我担心和你见面之后你会担心……”
“撒谎!你是受了伤不想让我看见!你脖子上这条伤是当时在丘陵被刺客袭击留下的,碧都告诉我了!”
“咦?碧那个混蛋……”
伤疤很长,沿着锁骨而下,知道左胸上方。
忽然,静留有些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