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一下,红色从夏树头顶蔓延到锁骨,眼神也猛然清明了过来。
——啊拉啊拉~夏树真是好可爱啊……
分明想调侃对方,但已经从迷蒙中脱离出来的夏树敏锐的抓住了那一丝调笑的神色,不待对方开口,已经将手指堵在了那湿滑的源头。
而那声调侃,如预料中的变成了呻吟……
忽然想起了清音给她的那个光盘,那犹如噩梦一般的,静留的伤心与绝望。
闭上眼睛——那个,应该已经成为不可能实现的预言了吧?
夏树嘴角勾起淡淡的满足的笑容,那眼神,是如同将弃兽与奴兽闭上悬崖的自信与……一点嗜血——那是将猎物掌握在手的从容。
“夏树……夏树……”
似乎是已经将积压了三年的四年一股脑儿倾泻出来,下面异常的滑腻,手指穿过,带着静留咬牙的呻吟,隐约可以听见其中夹杂的熟悉的音节,只是那音调已经难以维持熟悉的京都腔,而是带着颤抖和战栗。
光滑的内壁与手指的肌肤紧密的摩擦,堵在源头不断渗出的透明的湿滑不断的顺着两者间缝隙溢出。
纤细的指尖是天生的音乐家,在安静的深夜弹奏着一曲动人心魄的乐曲,空气中浓厚的□之气与夏树背上惊心动魄的血色划痕,睡袍与内衣亵裤凌乱不堪的丢在床边。这一曲思念的唱诵,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