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这么说?她怎么能这么轻松的拿静留开玩笑?
我皱眉道:“舞衣,你说静……留怎么?”
“我听遥说静留会长早上有会议,然后会在办公室等你……你动作快点儿,别让会长久等了……怎么了?你不去学生会办公室了?”
“你骗我!”我感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你骗我……静留……已经死了!”
舞衣停下了给命收拾碗筷的动作,走过来,担忧的看着我,这一次没有嬉笑的神情,满满的都是认真。
“你怎么了,夏树?会长好好的啊!你是不是做了噩梦?”走过来伸手抚摸我的额头。
那眼神那么清澈,没有一点儿欺瞒。
对啊,我应该知道的啊!舞衣不是一个撒谎的人。
“静留现在在哪儿?”我急切的拉住她的手,完全忽略了周围环境的改变,初时醒来的疑惑也完全撇开——还有什么比静留更重要呢?心中满满的只有去见静留的念头。
“她活着?她真的活着?带我去见她!带我去见见她好不好?”我咬着下唇恳求着。
“当然……号……不过现在会长应该在开早会……哎哎,夏树,你今天不对劲啊……管他呢!跟我来吧!”
舞衣拖着我和命上了出租车,直奔到学校。
“啊,果然还在开会……等等吧!”舞衣看了我一眼,“没想到你也有这么早来学校的一天。”
我盯着眼前的学生会会议室的门,伸手想去推,但在触碰道的前一霎那,我畏惧了,退缩了。
我不敢。
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