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雕低沉的咕咕叫了两声,似是有些为难。刘菁马上道:“啥?你竟然不答应?我告诉你,我还欠着你几百坛子的好酒,你要不送我出去,这就可就没了啊!贼雕,我告诉你,谁欠账谁是大爷!”
大雕不明白她的债务理论,但是不帮忙没好酒倒是明白了。它也不用准备,扇扇翅膀飞起来,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儿,然后俯冲而下,让刘菁抓住它的爪子便腾空而起。
大雕盘旋于数百米之上,又视力绝高,不多时便发现了在前方走走停停的曲非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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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襄阳郊外某树林。
“混蛋!贼雕!你干什么打伤姐姐?我叫你拦着她,可没让你伤他!你太坏了,我再也不做烤肉给你吃了!”
面临曲非烟的的数落,大雕顶着大肉瘤无辜又迷惑的看着她。曲非烟甩袖而去,原本恋人间闹脾气,但一见刘菁给大雕伤到,心疼的不得了,浑然忘了指使大雕拦人的便是她自己。
大雕被莫名其妙的训了一通,望了望天,与白猿王打斗游戏的时间到了,于是拍拍翅膀飞走了。
刘菁一言不发的袖手旁观。这该死的贼雕,折磨了她一个多月,坚决不能给它求情,任由曲非烟包伤。
曲非烟的动作很熟练,但是也很缓慢,一层一层,均匀细致,刘菁敏锐的发现她的手有些颤抖,手指捏住裹布的地方用力得有些发白。
刘菁穿着像是短衣短裤的中衣,上身没了袖子露出血淋淋的右肩,曲非烟正细细的给她裹上。刘菁左手吊在胸前。短时间内,她的右手算是装饰品了。不过风清扬给的伤药倒是十分神奇,伤口清清凉凉,十分舒适。
不过,曲非烟显然不想让她好过,拿出从山洞带出来的最后半葫芦酒,拧开塞子就要向刘菁肩部那个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