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早就看开了。”崇翎是这么说的。

“……也是。”清禾当然看开了，她杀过那么多人，怎么可能看不开。崇翎当然也是，这个当初沉迷毒丨品来麻痹自己的女人，杀人对她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清禾还是觉得难过。尤其是那些家属或是隐忍或是放肆痛哭流涕的时候。

“我们不欠谁的，那些人也是。”崇翎伸手握住清禾的手，“没有对错。”

“当然，末世哪里还有什么对错……”清禾哼哼着叹息一声，勾起崇翎的小拇指揉捏着，“其实，我一直不知道你喜欢我哪里。”

“自由……不羁……骄傲……”崇翎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词，顿了顿，她又摇了摇头，“不知道，你很可爱。”

“可爱？！”清禾一脸你特么在逗我的惊恐表情。

“在床上。”崇翎低笑，又正经起来，“都喜欢。”

“……”清禾白了一眼崇翎，拉着她站起来，“走吧，去下一家。”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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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予迟这边吃了面包洗了个澡，又看了会儿电影，才懒懒地发了个哈欠爬到床上。

啊，已经三点了……是不是应该吃个晚饭再睡觉？还是先睡待会再吃……

迷迷糊糊地想着，谢予迟就那么睡着了。

术容是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八点半了，于是结束手头的工作，把实验室整理了一下，就离开了科研楼去食堂吃晚饭。